朱厚照道:“他们说的在理,你辩不过也是常事。”
魏彬仍是说道:“奴婢暗示他们此事天知道耳,他们诬称奴婢矫诏。”
朱厚照闻言心中一喜道:“没个文书,他们如何肯信?这是逼朕写个字据嘞,朕没写,你如何能拿的出?”
魏彬问道:“万岁爷,这件事就这么轻易算了吗?”
朱厚照道:“算了,又不是头一遭,犯得着那么大委屈么,朕不计较,你还计较什么?”
魏彬哭道:“奴婢看不惯他们。丝毫不念万岁爷爷的苦衷,只是一味的博取名声。”
朱厚照心中却道:“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嘴上接着宽慰道:“唉,算了,不许就不许吧,你没去吏部说与王卿吗?”
魏彬此时止住了哭泣道:“奴婢见内阁不许,就没去吏部。”
朱厚照道:“内阁署理庶务,行常事,衙门里都知道。去与不去也就算了。”
魏彬闻言忙叩首。而一旁的陈敬若有所思,苏进则双手发颤。
在一旁的侍卫一侧的张宗说则心中腹诽道:“都说你狠,果然如此啊!不知不觉间,你竟然将自家亲戚的叔伯姑舅的一大进项给取消掉了,这还真是够绝情的。但要说你聪明呢,你连一个内阁都无法拿捏得住,你这个皇帝当得也忒笨了!怎么能这么笨呢?”
而夏勋则是心中暗自思忖着:“陛下这手段究竟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