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父亲张明德随便拉了几句家常,就挂了。好在这期间冬青一直安安静静没说话。
对于这件事,我的想法就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既然说出来麻烦太多而无一好处,就不说也罢。
冬青也需要一个简单安静的环境成长。我们的生活无须任何人指点,评判,议论。
我们,是属于我们自己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照顾,冬青手术后心脏功能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但是还不能去上幼儿园,还得在家静养一段时间。
自然我也不能去上班,还得在家照料孩子。
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不上班没了工资,但我的微信订单却多了起来,这个收入虽说不能跟在“春日信使”酒吧的工资相比,但好歹也是一份收获。更为重要的是,这种从0到1的变化,是最令人欣喜的。
白天没事的时候,我开始带着冬青去小区楼下的儿童区玩。
这天我又带着冬青去玩,遇到了女儿以前小学时同班同学的妈妈李姐,之间我开家长会和接送孩子时跟她说过话,算是老熟人了。
李姐看到我们很开心,热情洋溢地夸我儿子长得漂亮,然后问我女儿读了哪个学校,我如实说就咱们小区旁边的区一中,她很有些惊喜有些夸张地说她家女儿也在这个学校,她又问我女儿分到了哪个班?我也如实说了,然后问她女儿在哪个班?
李姐有些激动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一扫刚才的开心说道:“你女儿真不错啊,在重点班,我那个女儿,唉!学习一塌糊涂,别提了!”
“重点班?”我疑惑地反问了一句,李姐惊讶地说:“是啊,你这个当妈的不会不知道吧?”
我还真不知道,尽管女儿已经读了快一年的初中了。这中间我也参加过一次家长会,但没人说这个班是重点班,只是感觉这个班的老师零零碎碎的各种要求很多,我以为初中生都是这样,我完全没往重点班那上面去想啊。
李姐看我这一脸茫然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又说:“哎呀,别人是挤破头的想进重点班进不去,你倒好,在重点班了这么久却还不知道,这大概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吧”?
“嗨,我这整天忙着小儿子的事,这一年多都顾不上女儿了。”我歉意地笑着说。
“这倒是实话,”李姐点着头,一遍逗弄着小冬青,一边说:“两个孩子,确实恼火呀,我们家一个都让人头疼。”
我们俩又随意地扯了一些各自的女儿早上几点起,晚上几点睡,早饭吃些什么,晚上回来还吃不吃的问题。
然后我们又交流,初中生吃什么既方便又营养,交流中我才知道,原来李姐以前在单位食堂工作过,很擅长做各种包子、馄饨、馒头之类,她现在经常是做一天吃好几顿。这样的确很方便很省事,我想起了赵雪梅,跟她说:“我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