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传闻,是真死了。”白衣男子反驳:“不过也没什么惋惜的,他干了那么多坏事,也是死有余辜。”
青衣男手中的酒杯顿了顿,“其实啊,我早就觉得他是个短命的人了,年纪轻轻,急于求成修炼邪功,可不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白衣男子言语中有恨意,“活该!他是自寻死路,不值得惋惜。”
青衣男子看了看四周,赶紧捂住白衣男子的嘴,“嘘!小心被他们的人听到了。”
白衣男子推开青衣男子的手,“他人都死了,我还怕什么?”
“还是当心一点吧,虽然他人是死了,但他妹妹还在,还有他手底的那些人......”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沈长歌本是无意偷听旁人说话,但她听着听着,怎么觉得他们嘴里说的人有点耳熟?
是谁死了呢?
楚玦夹了一块排骨喂给沈长歌,“在想什么?”
沈长歌回过神,“我只是好奇他们说的人是谁。”
楚玦倒是没多想:“总归是与你我无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