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宁出门的时候还听到屋里的两个女孩在说真的假的,她不会骗我们吧。
奸诈地笑了笑,沈安宁深藏功与名。
出了知青点的大门,看到几个婶子抱着沈梓希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沈安宁笑了笑,走上前去,“婶子们。”
几个婶子都心有余悸,看着沈安宁小心地问道:“哎哎,安宁啊,那个这两大学生娃娃没啥事儿吧,也太能闹腾了。”
“没啥事儿,就是皮外伤,上了药了,我说了让她们这两天尽量不要流汗干活不要晒太阳,估计能消停几天了。”
耿为佳几个人听了,都松了一口气,村里都是靠地吃饭的人,又不像城里人有工作有供应,只一天她们就知道这帮打着专家名头的大学生压根就是一把刷子也没有。
“哎,只要她们不闹腾就行,咱们和村里人说一声,这几天累点苦点,把这活快点干完,到时候再把这几个好好送走,真的是再也别来了。”
沈安宁听了这话,笑的不行,她印象中在七四年东北这边是有关于种植的方法改革推进,但时间久远,她也记不太清了,不然还能帮上村里的忙。
在村长和支书两个老头的怀柔政策下,每天安排村里人把几个大学生伺候地舒舒服服的,反正饭菜也没多好,就是野菜黑面饼子,大碴子杂粮粥,村里一人省一口也足够了。
刘倩几个人就没再折腾,安生了好几天。
就在望土村村民热火朝天地干了三天后,大家才知道隔壁耿家屯来的几个大学生是真正教技术的。
这要源于沈安宁晚上去看爷爷奶奶,她和往常一样,一星期抽一个晚上带着弟弟妹妹和小侄女去爷爷奶奶那里。
沈爷爷一边吃着沈安宁带来的热乎饭菜一边说起村里这两天种地的事情。
听爷爷说起耿家屯现在在推行的以小麦为主要前茬的间套复种技术,沈安宁有些惊讶。
问道:“爷爷,这技术是来村里支农的大学生教的吗?”
“是啊,这次大虎公社来的这批大学生质量还是不错的,他们私下里和我们几个老头聊天时候说的,他们是省农大的,学的专业就是农学,有个男孩子叫王春军的,就是农民出身,学校里有那种试验田,这是他以前在学校就实验过的,收成比单一的种植产量要高不少呢。”
沈安宁听了,有些了然,“原来是这样,这几天忙着春耕,估计两个村的村长支书也没碰头交流交流,望土村来的几个大学生啥也不懂,就是混日子的,爷爷你明天找个机会和耿爷爷说一声,不然今年秋收两个村收成差距过大的话,只怕两个村的村里人关系不好处。”
沈奶奶一听就知道自家孙女的意思了,“放心吧,安宁啊,明天一大早就让你爷爷去说,趁着这两天刚开始,影响还不大。”
果不其然。
第二天中午,大家下工的时候,边上的素芬婶子来河边洗东西,看到沈安宁就说起上午耕种时候来的几个大学生。
“安宁,你没去不知道今天上午来指导咱们得那几个大学生可是有真本事的,教的那个什么技术,听说他们在地里都做过实验的,有效果才来教给我们这个技术的。”
“是吗?那可真是不错,咱们村里本来的这几个大学生没说啥吧。”
“她们能说啥呀,啥也不会,都白吃白喝好几天了,反正有村长和支书在,掀不起大浪。”
因为大学生只是来支农的,所以在教完种植技术之后,也就陆续回去了,前后差不多一个星期多点,耿家屯的王春军一行人走的时候,村里还给准备了粮食和一些晒干的干货,比较讽刺的是,刘倩和徐佳佳几个人走的时候,望土村的村民该干啥干啥,送都没有去送的,都是一起离开的,去县里的路上,刘倩几个人看到王春军几个人手里拎着的东西,眼红的不行。
不过人很多,几个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看着,心里不忿罢了。
不过她们开不开心一点影响不到村里人,春耕结束后农活一下子全来了,冬天休整的几个月,把人的懒骨头都躺出来了,不受影响的可能只有那帮精力旺盛到不行的小孩子们了,春夏秋冬,除了下雨和下大雪,其他时间那是一天都不落下,爬山跑步,村里的狗狗都嫌他们体力太强,最怕的就是家里的小主人一大早牵着绳子带着自己去跑步!
沈安宇早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