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脑袋在南宫彦身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沉沉睡去。
南宫彦深呼吸了几口气,将满腹的情欲克制了下去。
夜深。
暧昧情愫环绕,而两人安稳地,相拥而眠。
嗯,当然直到次日早上。
一声惊呼:
“大彦,你在我床上干嘛?”
而后,一道优美的曲线。
南宫彦被不容分说地,踹出了房门。
***
人虽然被踹出去了,簪子还是留着的。
于倾城把南宫彦送的凤凰木簪子别在发髻上,果然甚是好看,她得意地招摇过市。
连忠伯都发现了,不由得打趣她:“这簪子,你那郎君送的吧?听说郎君昨夜,宿在你房里,你们同榻而眠了?”
于倾城摸了摸头上的簪子:“是啊,他说这个是独一无二的定情信物呢!他欠我的!”
当然,早上把郎君踢出去这段没有说。
不然又要被忠伯念叨过于暴力了……
忠伯盈盈笑着:“这郎君倒是不一般,忠伯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待你。这次终于啊,不止是跟你喝酒吃菜讲故事了!”
他甚至,连倾城若是生了小娃娃,要先识字还是先习武,都开始规划了。
于倾城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没有啊,昨夜我们还讲到了司马相如,然后我就破口大骂了司马相如那狗男人一顿!”
忠伯倒是猝不及防,这……又送簪子又定情……难道不是应该你侬我侬,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突然有一种,不太一样的预感:
“倾城,忠伯问你,你们昨夜骂完那司马相如后,就……?”
倾城抬头望天想了想:“好像骂完我觉得特别困……然后我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