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我怎么可能醉!”
“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我现在,就要收服你这个混蛋!”
倾城说罢,扬起手——
南宫彦做好再受一掌的准备,闭上眼睛。
这一掌下去,恐怕轻则吐血,重则性命堪忧吧……
却不料,掌风落在身侧。
南宫彦只感受到……柔软的一双唇瓣。
他睁开了眼,倾城竟俯身吻住了他……
不止浅尝辄止,而是霸道地撬开他的齿关,寻觅那熟悉唇舌,与她交缠不休。
呼吸灼热,一发不可收拾。
这就是,倾城的“收服”。
而他,一直心甘情愿,做她的手下败将。
他仰着头、弓起身子回应她,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深入掠夺她的每一处美好。
她赌气,觉得横竖不过又是一场春梦,便发了狠地肆意啃咬,几乎要将南宫彦的唇舌咬出血来才罢休。
血腥味混着酒气弥漫开来,倾城只觉得越来越热,忍不住急躁了起来,狠狠又将原本弓起身子的南宫彦按回床榻上。
她要惩罚他,打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就换个方式!
而他,却选择温柔地安抚着她,一手轻拍她的后背,一手揽住她的腰肢,用自己的柔情万丈包裹着她。
一如往昔。
一如历历在目的过去。
倾城的眼角,第一次有了泪花。
感受到了眼角的湿润,倾城松开他,抬手在眼睛上胡乱地抹了几把,还不忘又发狠又委屈地说了句:“混蛋大彦,我恨惨你了!你竟将我当成别人……”
“没有别人。”南宫彦心疼地吻着她的泪痕,并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字一顿,“没有别人,自始自终都是你,这世上,只有一个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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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想再低头去吻她那双微微红肿、加倍诱人的唇,却不料被狠狠推开……
而后,倾城难受地捂着心口,乱八七糟地……吐了南宫彦一身……
酒混合着秽物,将南宫彦的玄色衣裳全弄脏了。他倒是一眼没看,只顾轻轻拍打倾城的后背:“可有舒服些……下次不要喝如此之多了可好?”
倾城似是听见,又似是听不见,点点头又摇摇头,随后直接歪躺在床榻上,嘴上骂骂咧咧、嘟嘟囔囔:“不舒服……不舒服得紧……”
南宫彦依然关切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温柔轻问:“哪里不舒服?”
“心里,心里不舒服。”倾城说完,便又歪了下去,传来均匀的呼吸……
这次,是彻底睡死了过去。
南宫彦缓慢脱下自己一身污物的外衫,以免弄脏她的床榻和身子,随后仔仔细细地将她抱正放好,确保她呼吸平缓均匀后,拉起被子掖好。
他生怕再次惊醒她,便只轻轻抚摸发梢,小声道:
“倾城,对不起。”
方才,他的那些解释,她应该没有听进去。
无妨,等她酒醒了,再跟她说明。
若是不行,便夜夜来她“梦里”表明心迹好了……
南宫彦打了水,用随身的丝帕擦拭着倾城的嘴角。
她,要干干净净的。
随后,南宫彦坐在倾城的床边,握着她的手,静静守了她一夜。
一夜,就这样过去。
倾城这一夜睡得极好,就好像好久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一觉似的。
直至凌晨天微微亮起,他才捡起自己的衣裳和面具,离开了倾城的营帐……
***
至于倾城,直接睡到了早间,方才红着脸、穿好战袍铠甲入了筹谋部署的营帐……
此时,大吉、大利与戴着面具的龚雁,正围在一起研究新的军事作战地图。
大吉率先迎上去,出了声:“将军今日感觉可好?雁大侠刚刚研究了突破腹地的阵法,今夜便可突袭救出老俞将军!您过来看看。”
他们预备绕过沼泽,待今夜突袭,火攻,杀罗番个措手不及。
倾城认真听完部署,点了点头。
这计划确实妥当,不过眼下,她有更想问的内容……
她冷不防地问了句:
“昨夜,你们谁帮我更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