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雄甫得意地掐起胡作菲的下巴:“你好好按照本王意思做,绝不亏待你。”
胡作菲一只手抚上了南宫雄甫的胸膛:“那我是不是也得去找巫医算一算,王爷会不会真的亏待我。万一事成之后不如我的愿,是不是很亏?”
“你还真信那巫医?”南宫雄甫不屑地哼了一声,“一个用金锭子就可以收买的家伙罢了,不过就是用酸水提前在符纸上写好绘好、然后风干的伎俩而已,火上炙烤即可显形。”
“那就麻烦王爷——让那巫医用酸水给我写一封留作纪念……”胡作菲重新凑到南宫雄甫的耳边,一边媚态尽显地说着,一边手探进他的衣襟,“就写八个字就行:【你若为君立我为后】。”
南宫雄甫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睛:“娘娘,胆可真大啊……”
“更大胆的事情我可都做了。”胡作菲的手顺着衣襟一路往下探,勾着他的衣带缓缓一松,“我胡作菲在宫里呆这么多年,你那些养身的茶水加了多少慢性毒药,一闻就知道。”
“这就是娘娘说的更大胆的事?”南宫雄甫阴阴一笑,“这喝了慢性毒药茶水的老男人,应该让娘娘很是寂寞难耐吧?本王看娘娘的眼角……可是都写着……吃不够。”
嘴角一勾,南宫雄甫手一抬,直接掀起了胡作菲纱衣下那方赤色肚兜。
胡作菲抓着南宫雄甫的背脊,脸上尽是餮足的妩媚,微微后仰,迎接南宫雄甫的深入。
肚兜挂在宫闱的墙角随风飘扬,伴随着接二连三的低吟娇喘,上演一场荒唐大胆的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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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总管公公带着大队人马大摇大摆地闯入:“宫中收到密报,有人假扮将军府大小姐身份,意图夺取兵权,行通敌叛国之实。”
总管公公盯着老俞将军:“还请老俞将军主动交出这通敌叛国的罪犯呐,没准呐,皇恩浩荡,还可以求个从轻发落才是。”
老俞将军怒不可遏:“一派胡言!我老俞家忠肝义胆,怎由你在这里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