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尘潇想尽各种理由,威逼利用,就差没把自己的身份和她的故事托出了。甯初依旧守口如瓶,不愿画下闻人诚的画像,也不愿透露任何有用讯息。
最后,他咬牙切齿,憋着一肚子怒火,拂袖离去。
当晚的晚膳,他也没有回房同母子俩一起用膳。
甯初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用勺子耐心喂养阿翊。
不过阿翊骨碌着黑黝黝的大眼睛,忍不住问询:“阿爹怎么没来用膳,阿爹去哪儿了?“
甯初闻言,嫌弃的撇了撇嘴,这才没几天,就阿爹长阿爹短了,又不是他的亲爹,叫得如此亲昵做甚。
她用帕子擦了擦他嘴角,敷衍道:“阿爹公务繁忙,今晚就不同我们一起吃了。“
她想,今晚他定是气得也不会想来蹉跎她了吧。正好她过了安全期,到了易孕的危险期,再这样下去,她得想办法弄到避子汤了。
阿翊有些失望的嚼着米饭,他真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