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抽噎着,神色恹恹的八九岁的女孩走进大堂。
李锦华无力的趴在地上哭声不断,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万来一拍桌子,吓的李锦华一哆嗦。
杨万来轻声细语的说:"锦华啊,你们去禁区是不是错了?"
"是。"李锦华有气无力的哽咽着回话。
"锦华真是好孩子,知道错了,受罚对不对?"杨万来循序渐进的引导着。
一旁坐着的司徒空,气得想暴揍一顿这个师弟,碍于师父的面子,硬压住火气没动。
"对。"
李锦华强忍着疼痛回答着,眼泪一串串的滚下,有委屈、更多的是害怕。
"锦华啊,昨天晚上师父都教你们学什么药了?"杨万来语气温柔的诱导着。
"昨天,昨天晚上,晚上吃完饭,要下雨,师父,师父就让我们休息了。"
"休息了,再没有出来?"杨万来不死心,又追问着。
"休息了,一直睡到天亮。"李锦华抽噎着回答。
"师弟怀疑弟子,直接问我就好,诱导一个孩子的口供,是不是有点卑鄙?"
司徒空实在气疯了,看着坐在主位上不吭声的偏心眼的师父问道。
"司徒空,你也别恼,你师弟问话是想抓住内鬼,不单是锦华,其他的人也要询问。"
杨义面无表情的说着,并没有制止杨万来的诱导试的审问。
司徒空心里恼火,看明白自己在谷里的地位了。
想离开的意愿更加强烈了。
杨万来听了李锦华的回话,知道审不出什么结果了,转头看着司徒空,冠冕堂皇的说,
"师哥,把你徒弟带回去好好处理伤,安慰一下,小孩子淘气哪有不受罚的。"
司徒空心里憋着气,也没有办法,毕竟谷里的晚辈全部挨罚。
司徒空带着两个徒弟回了院子,给两个人处理了伤口、敷上最好的红伤药,吃了一些止痛药,把徒弟送回屋里去了。
叶映听着笑呵呵的吐槽:可惜了,杨丽雪那丫头没有受到处罚,心偏到脚后跟了。
"是呀,罚倒一大片,那个罪魁祸首没有挨罚,送到祠堂呆了三天,出来时你猜怎么样了?"
赵墨然目光灼灼的看着叶映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