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四壁紧密相连,顶上镂空,青葱碧绿的树冠相互交叠将其遮掩起来,又透出明亮的光线朝里打下。
洞穴中央是一座离地丈高的台子,台子四角竖起四根木制圆柱,柱顶是一个人颅骨倒置制成的简易灯烛,烛中油腻腥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柱身上有着无数的小孔,恰好能塞得进一根根白骨,看起来是胳膊手臂部分的骨头。
台子并不平坦,有意修成凹陷状,台面篆刻着密密麻麻地诡异符文,积起的血迹早已干涸酿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浓郁的血腥味冲鼻而来,书生面不改色,抬起脚哗啦啦的抛开堆积在身前的白骨刨出一条路来,咔咔的踩着散落在地的细小骨骼走向高台。
台上一个满脸图腾脖挂兽牙项链的粗犷汉子被动静吸引,短劲的猎户服饰撑开,目光落在书生身上大笑起来:“老弟,你可算来了!”
“教主大哥久等。”
书生微笑回应,望向远处看守充作祭牲的外来者们的刹血教邢副教主,点头示意。
邢副教主颔首回应,嚓啦啦的铁链碰撞摩擦作响,他抽动铁链拖着这些祭牲向着高台走去。
这些外国人们或迈步跟着,或被强行拉着,或直接拖在地上拉走,他们不停地哭喊着,引来数名正在布置现场的刹血教教众的目光,可这些刹血教教众又听不知道他们的言语,惊奇地瞟了一眼后就收回目光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些事了,他们之所以朝着这些外国人看去,也不过是因为他们的语言奇特罢了。
十数名刹血教教众就围在高台之下,他们手里拿着一根麻绳,不停地把一张张黄符串上去,最后整拾出了四根挂满黄符的粗大麻绳。
刹血教教众们人力拉起麻绳,麻绳微微摇晃,一张张黄符在稀薄的可怕的气流中微微摇晃。
这些外国人们就像是牲畜一样被赶进黄符围起的圈子里,被邢副教主强行拖拽着上了高台,殷红鲜血落满地。
他们没有说话,除了忙活的声音就是洞穴风轻轻吹动的声音,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屹立高台之上的刹血教教教主满意至极,他看向这些在书生和邢副教主压迫下在高台上围成圈的外国人,心情无比的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