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喊了起,便只剩下柳秋娘还跪在地上求永嘉帝做主。
“皇上,臣妾认错知罪,可是七日实在是太长了,这么久见不到皇上,臣妾会思念皇上的。”
秦柳瑟嘴角僵了僵,这话说的,求情还带着调情,也是没谁了。
而且这话怎么听着好像永嘉帝日日宣她,没了她不行的样子呢?
算起来,这段时间里,每七日里,永嘉帝宣柳秋娘的次数,最多不过两次。
在后宫确实算频率高的,但放在永嘉帝面前,那真是无甚稀奇。
不过嘛,情人是这样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柳秋娘这话说的,倒也符合她离不开永嘉帝的意思。
小主,
有人告状,人都到齐了,永嘉帝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便叫在场的人都说了一遍,秦柳瑟说完,王乐瑶也说了一遍。
但永嘉帝似乎不只是要听她俩意见的意思,他夹了块肉片送到嘴里,也似乎没发现无人说话,他也沉默时,屋里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的气氛,都怕皇帝忽然怪罪下来,没什么好事。
享受完在秦柳瑟眼里很难吃的肉片,永嘉帝又淡淡道,“你们,把刚才的事情,也陈述一边,给朕听一听。”
永嘉帝看向的,是几位下人。
最先开口的,是柳秋娘的侍女,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不敢得罪自家主子,更不敢欺瞒皇帝,是以一段话,说得脸色苍白。
“柳才人今日身子不适,便告了假,没去给萧德妃送生辰礼。秦昭仪路过进来,看到,看到才人没躺在床上,不像身子不适的样子,便,便许是觉着才人撒了慌,所以,所以……”
即便是柳秋娘的下人,其实也不太想得罪秦柳瑟的,但权衡之下,也只能这么说了。
青青一听却来了脾气,“什么叫看到才人没躺在床上,明明是你家才人正在院子里跳舞,哪里是身子不适的样子。”
青青气呼呼地,“明明早晨说的缘故,是伺候皇上身子受不住,起不来了。既然起不来,哪里还能跳舞?瞧着倒是一点没有不舒服?”
“而且回禀皇上,我们家昭仪不过说了才人几句,才人便一个劲的顶嘴,压根不把我们才人放在眼里,她还说,我们昭仪凭什么,凭什么处置她,还说当初我们昭仪,也是这般下不来床……”
说到这里,青青到底是个黄毛丫头,脸皮薄,当着永嘉帝的面,惧怕他的气场,又实在难以说出口,不好意思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