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看秦柳瑟一脸担忧,捏了捏她的脸蛋,又道,“她敢怨你?她该感谢你毫发无损,不然就不是禁足抄书这么简单了。”
秦柳瑟闻言,抱着永嘉帝的脖子,一脸小媳妇地埋在他胸前,青青这仇,勉强也算报了,真该叫那温美人打打脸,在后宫没脸才好。
用了晚膳,下人来将东西撤下,一时间屋内安静非常,只听得见外头的蝉鸣声。
秦柳瑟靠在永嘉帝肩头,望着外头天上的月牙。
这还是第一回这样在舒月轩同永嘉帝相处,轻松自在,别有一番宁静自然。
秦柳瑟瞅着时辰,适时问永嘉帝,“皇上可要回去处理国事,或是再宣妃嫔伺候,臣妾叫人送皇上出去。”
永嘉帝望了眼天时,淡淡道,“今日朕便不宣人,就在你这儿歇着吧。”
秦柳瑟诧异不已,永嘉帝可还没有在她的舒月轩留过夜,“舒月轩简陋,只怕要怠慢皇上了。”
永嘉帝将她拦腰抱起,笑道,“无妨,朕不挑床。”
夜色正浓,烛光微漾,永嘉帝拉了床帘和秦柳瑟歇下。
秦柳瑟原本还担心他会忍不住,却没想到,两人居然可以这般客客气气地同床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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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永嘉帝便起了去上朝。
秦柳瑟身上有伤,便懒懒地在舒月轩躺着,哪里也没去。
不过这一病,倒是显得她好似人缘还怪不错的。
当然了,这人缘是表面上的人缘,不知大家是不是真的盼她好,还是只是过来走过场献殷勤。
但总归,秦柳瑟躺着无事,便全盘接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