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两三日,永嘉帝没有翻牌子了。
若没有这点眼力见,朱万喜也不用在永嘉帝跟前混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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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回秦柳瑟那边,过的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的日子。
外头的人怎么说,她便当做耳旁风。
自古雪中送炭的人少,落井下石的人最不缺。她自然不会因为这些外界的东西,别人的嘴,来消耗自己的情绪。
过了千秋宴,下一个重要的节庆时节便是年底的事情和准备。
不过中间隔着一个多月,所以这几日,秦柳瑟倒是很闲适,只管着些后宫琐事。
而且,她还有另外的重要的事情要办。
秦柳瑟一边摸着自己指甲上新染的粉色,沾了些由在指甲盖上抹,一边问明月姑姑,“东西可都藏好了?”
明月姑姑扫了一眼在屋里打扫的侍女们,低声道,“回昭仪,都放好了。”
秦柳瑟点点头,这才站起身来,领着侍女们往萧德妃宫里去了。
人开始走背运的时候,往往更能显现出身边的人里头,哪些是真心假意的。
譬如秦柳瑟这一失宠,寻常话不多的萧德妃,倒是关怀起她来。
前两日萧德妃倒是没说什么,可能因着时间不长,萧德妃便也不以为意。
但连着好几日,永嘉帝都没宣人侍寝,再加上后宫的风言风语,多少也知道了秦柳瑟的处境。
不过萧德妃也不是那种会打探别人私事的人,只吃着茶,淡淡地劝她,“君心难测,皇上的性子,指不定哪天就好了,你别往心里去。”
秦柳瑟听她的语气觉得好笑,这话倒像是长辈在安慰晚辈,倒不像是一个妃嫔在安慰另外一个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