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妃嘴角都要压不下去了,旁敲侧击地问,“想来萧德妃跟着皇上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便从轻发落吧!给萧德妃改过自新的机会!”
秦柳瑟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假惺惺,这还替萧德妃求情上了。
秦怀瑾看萧德妃像哑巴一般的样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知道她这是做贼心虚,连话都不会说了,因为无法辩驳。
因为知道说了也没用,说了也是狡辩。
永嘉帝手里转着珠串,看向李贤妃,“如何从轻发落,你倒是替朕说说。”
李贤妃勾着嘴角,觉得永嘉帝这是气急了,又装模作样道,“偷男人这种事,民间怎么处理,咱们倒是不用学,只消得叫人长长记性,做了这样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
本朝民风开化,男女之间倒也不是那么讲究,女子也并非不能抛头露面。
但也有那些守旧的,瞎讲究那些什么大家之言,要求女子事事守节的,这种人家,若出了这种事,便会将人浸猪笼都是有的。
秦柳瑟简直是气急了,当即就要开口为萧德妃说话。
这什么都没抓到呢!哪能就这么定罪?
而且按照秦柳瑟的意思来看,若真想偷人,会从别人的门堂而皇之走进去吗?哪有这样登堂入室的偷人的?
永嘉帝却抬起手,示意她别说话。
秦柳瑟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但想来他是有自己的安排,也只好闭上嘴,站到一旁。
秦怀瑾见秦柳瑟吃瘪,心里也别说多痛快了,“臣妾记得,上回在东园,皇贵妃也碰见了严将军,还是在德妃姐姐之后,也不知,是不是早就知情呢。”
这话说得,简直是见不得秦柳瑟的好,硬要将她拉下水。
秦怀瑾心里不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