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将军,是不是与严家二少奶奶有什么事情啊?”秦柳瑟趴在永嘉帝的胸膛上,眨着眼睛,望着他问。
按道理来说,大病一场,痊愈后,应当是对守着自己不离不弃的夫人感激不已的。
可这俩人之间,没有半点柔情和温存的意思,甚至是连最基本的夫妻之间的客气都没有。
都差点要叫秦柳瑟以为,石秋芜是害严守御躺在床上的仇人。
永嘉帝原本在闭目养神,听了秦柳瑟这话,原本放在脑袋下枕着的手臂移了出来,搂上了她细细的柳腰,笑道。
“今日大殿广场上,人那么多,你这双眼睛倒是机灵,这都能被你看出来。”
秦柳瑟感受到摩梭在自己腰间的粗粝、大、掌,一时心中便觉得不对劲。
因着那手劲,轻柔得,仿佛在抚摸小猫咪一样,又叫秦柳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永嘉帝指不定又要犯贱了。
果然,永嘉帝说完这话,便对这件事情避而不谈,而是转而到,“别人家夫妻的事情,你那么关心做什么?”
秦柳瑟撇撇嘴,只觉得永嘉帝怕是又要卖弄起关子来了,真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