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永嘉帝却是冷冰冰对她说,“朕是看在皇贵妃的面子上,才对你网开一面,没叫你长途跋涉步行去边疆,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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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瑾不解的道,“都是秦家女,为何她毫无牵连,臣妾却要去修行,臣妾也想留在皇上身旁伺候啊。”
永嘉帝冷笑着,原是想与她说她与秦柳瑟算哪门子的姊妹,不过是秦家利用她罢了。
可转念一想,不这么说,不揭穿她们并非亲姊妹,可能更能叫她心中不快,便道。
“她与你不同,她是她,你是你,朕愿意为她背负朝堂骂名,你还不够格。”
这可是永嘉帝头一回这么毫不留情,对她说这么狠的话,秦怀瑾听得脸上一阵煞白,她一向不觉着自己比秦柳瑟差在哪儿,也就那张脸。
“为何?”秦怀瑾满脸柔软与悲怆,仿佛是永嘉帝辜负了她一般。
“难道我与妹妹差了什么,明明是臣妾先服侍皇上的,皇上这般做,外头的人,要如何看我们姐妹的笑话,看妹妹的笑话?”
秦怀瑾一张嘴,就跟抹了油一样,还把这事儿与秦柳瑟的名声扯上关系了。
“为何?”永嘉帝冷笑一声,“不该还得问问你自己吗?”
秦怀瑾听不懂永嘉帝话里的意思,便抬头一脸无辜地看他。
永嘉帝看着这张和秦柳瑟没有半点相似,却自称姊妹的脸,只觉得刺眼。
他冷冷的道,“真以为喊一声妹妹便是姊妹了?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可要朕一件件罗列出来与你细细清算?”
其实若秦怀瑾敢应下来,真一件件罗列,永嘉帝未必知道的那么清楚,未必事事都知情。
但此时她本就心里发虚,哪里敢应承永嘉帝这些话?
只在心里恨死了秦柳瑟,只诅咒她在那鸳鸯泉淹死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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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柳瑟自然不会被淹死,也没有如那些人所愿被冷落。
而是在腊月十七这一日,风风光光领着两个孩子,从鸳鸯泉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