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陆幼卿就是想让他们体会那种恐惧,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不知何时死亡的过程远比尘埃落定要煎熬痛苦。
没等左家几人商量出解决方案,县衙外忽然出现一个衣衫褴褛之人敲响了门口的登闻鼓,要状告左家少爷左少卿草菅人命。
人证物证俱全,陆县令雷霆震怒之下当即派出官差将左少卿捉拿归案,对左家少爷严刑拷打后又牵扯出左家一连串的旧案。
于是左家众人大多数都被缉拿归案,审理,宣判,因为罪案累累,他们的下场并不比白家好太多。
该砍头的砍头,该流放的流放,财产该充公充公,陆幼卿为了审理左家人的案子连续早出晚归好几日,秦珂也只能在夜间的时候才能看到她。
今日陆幼卿回来的时候又是夜深,秦珂见她面露疲惫,心疼道:“这左家的事你不是安排好了吗?怎么还要忙那么长时间?”
陆幼卿坐在床榻上享受着秦珂的按摩,舒适地眯起眼睛,道:“虽然早就安排好了,但是文书流程什么的都要走,都比较繁琐。”
“那明日?”秦珂试探着问道。
陆幼卿微微往后一靠,靠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勾起唇角道:“不必了,已经处理完了,最近县衙上下都跟着忙活了很久,我给他们也放了几日假。”
秦珂一听这话,眼神一亮。
原本还老老实实按摩的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趋势也越来越往下,感觉到他动作的陆幼卿眼角轻轻一挑,明知故问道:“怎么?”
秦珂嘿嘿一笑,手也跟着探进去摩挲着寝衣下丝滑的肌肤。
“反正明日不用早起,不如就睡个懒觉吧。”
陆幼卿反手勾住他的脖颈,下巴一仰主动吻了上去。
红绡帐暖,天雷勾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