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叫这个名字,那是因为它的整体造型如大船的船帆,是荆州城最豪华的酒楼。
司马阳和苏绣月立在院子里。
苏绣月折着院子的梅花枝芽。
“好好的梅花枝,你为什么将它折断啊。”司马阳问道。
“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也不能找树发泄啊,怎么了,直说吧?”
苏绣月白了司马阳一眼。
“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你和拓拔羽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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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阳和拓拔羽娴掉进水之前,他根本没有注意地宫上面,也不知道苏绣月发现了。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已经看到了。
“我和拓拔羽娴没什么。”
“都,亲在一起了,衣服都脱到这了,”苏绣月在她自己的胸膛处比划着:“这还叫没什么,什么叫有呢?”
“我和她确实做了些突破男女界限的事情,但那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们着了阮日洪光那老头子的道了,地宫里的散发出来的大量迷雾,里面含有催.情的药物,不然的话,你想想,以拓拔羽娴的高冷,她会让我什么吗?”
其实,苏绣月也想到了这点。
司马阳和拓拔羽娴是老对手,可以说水火不容,怎么可能突然好起来呢。
是我多想了吧?
半个时辰后。
众人来到了帆楼。
同来的有无玄子、大都督周翦、平州将军陈苞等人。
司马阳这边有才王司马诗、铁十三等。
帆楼这座酒楼高三层,楼前挂着酒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苏烁向司马阳做了个请的手势。
“西昏王妹夫,这次大获全胜,你是本王的第一功臣,先请。”
“卫王哥,不管我帮多大的忙,也改变不了你是主,我是客的现状,自然是主人先请了。”
司马阳笑道,忽见三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拓拔羽娴。
身后跟着阿史那朱荣和秦无用。
看到拓拔羽娴,苏绣月有点无语,她怎么又来了?
女人的直觉让苏绣月感受到,拓跋羽娴确实有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