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仍有许多人说这做法太过残忍,但陆呈玖对此并不认同。
律法就是要严明,那条红线才不会有人敢去触碰。
而且在那之后,却是朝野上下一片清明,大家都把精力扑在人力所能努力的方面去了,做出的政绩是切切实实的。
墨玄钰的灰瞳盯着贾老爷的眉心,“过去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看着的确很像,至于到底是不是,等破了这个局,自然就清楚了。”
“怎么破!”一听这个事是可以破的,贾天下立刻就来了精神。
他们不怕事情麻烦,就怕没有办法。
“这个,”墨玄钰抬起头,灰色眼瞳定在墨盛礼身上,“就要墨三公子帮忙了。”
“我?”墨盛礼实在想不出,她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有什么地方要用到自己到,因而态度也不是很好,“我先申明,除了医术,我一无是处。”
墨玄钰颔首,“就是要你利用所长,刚才你一直在给贾老爷号脉然后调整施针对吧。”
墨盛礼这会手指还有些抽筋,就是刚才太紧张太忙碌所致。
但他白净的面孔上丝毫不显,“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多此一问。”
墨玄钰朝旁边的桌案一指,“那你还能不能把刚才的脉象都复盘出来呢?最好是一次不漏。”
“开玩笑的吧?!”贾天下惊呼出声,“平常叫我背个书都得十几二十遍,刚才我爹的脉象就是一闪而过,这能记得住?!”
墨盛礼也是不自觉拧起来眉心,他心底生出怨气,下意识觉得这是墨玄钰在针对自己。
墨玄钰恰在此时递了个台阶,“做不到?”
她叹了口气,像是颇为惋惜,“我还以为医圣的关门弟子肯定有过人之处呢,要是实在做不到,那就算——”
“谁说我做不到!”墨盛礼大步过去,拂开桌上的药方露出未曾书写的宣纸。
提笔,蘸墨。
落笔之前,两眼一闭。
脑子里瞬间飞速闪过刚才发生的种种。
陆呈玖忍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墨玄钰,“你真不是在故意针对他吗,我感觉他都快哭了。”
墨玄钰却也不自觉握紧了手里的龟壳,“我比他更希望他这个时候能一字不差的写出来。”
“你真的需要他的脉案?”陆呈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