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臣不觉存有私心,愿意同太子一赌,这上皇金牌我无权下注,我就赌我自己如何?如果我此番救的不是良臣,臣甘愿受罚,从此不再涉足朝堂之事。”汉玉侯发狠,瞪视着太子,太子见状有些畏惧起来。
“良臣如何判断,这以权求利的官可谓良臣吗?”林文远此时发话说道。
“张御史如果得了这龙安城回来呢?林太傅也想输些什么?”汉玉侯表示不惧。
“玉侯是说如果张御史要不回龙安城,就从此就不再涉足朝堂了吗?”太子似乎有些高兴起来。
“太子可是期盼我输?”汉玉侯追着问道。
“怎能如此说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太子感觉自己被骗,于是赶紧辩解,显然汉玉侯如果输了,关系的是国运,而这一点自己如果期盼,那就像是在诅咒一般。
“我自然是说话算话,太子可愿下注?”汉玉侯顶牛,气场无比强大,太子一时无语。
“太子可是舍不得储君之位?”汉玉侯继续紧逼。
“这……”太子面露难色,气短说不出话来。
“玉侯,不可如此玩笑,这般赌法,有碍朝纲,也没有什么意思,本王信你就是。今日就这样了吧!我们等些日子,就见分晓,希望这张御史,功成圆满。”文王不得不出来做了和事佬。
文王果断挥手,面对汉玉侯的怒目扫视,不光太子,所有朝臣再无人敢去激他,纷纷跪拜,退身下得朝去。
汉玉侯得胜感十足,呵呵笑着,感觉走路都有些飘逸感来,出了朝堂大门,身后太子追了上来。
“玉侯慢走。”太子叫道。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汉玉侯回身见太子赶上前来,身后跟着武源之和林文远。
“适才你是认真的么?”太子皱眉问道。
“太子真舍得不要储君的名头了?”汉玉侯没有正面回答。
“太子的名头是陛下亲定,如何可以拿来赌了,玉侯不妨说些现实点的赌注。”林文远接过话来。
“也对,太子的头衔肯定比我大了,算是不公平,不如赌太傅你的前程如何?”汉玉侯十分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