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被香云服侍起床:“让来福带着那个会点医术的田老头,带着三包药过去,希望可以帮上忙。”
文鸳刚睡着,脑海中有个声音一直催促她:“你快起床,不要睡了,你要生下麒麟子,隔壁院子那个男人很合适,还身具龙气”。
文鸳不知道为什么很信任这道声音,但是她本身的教育又不会让她做出出格的事。
正在思考怎么办,就听到隔壁院子,好似那个十四爷,又发高烧了。
文鸳把守床的香雪砍晕,扶到床边,自己穿上香雪的丫鬟衣服,戴上斗笠去隔壁院子看看。
里面手忙脚乱,都是一帮穿戴盔甲的押送十四阿哥的兵将,没一个会近身伺候人的。
康熙爷去世,十四阿哥回来奔丧,哭灵大半个月,也和自己亲哥哥四阿哥雍亲王新皇帝争了几个月,成功被自己亲哥打发去守皇陵,内心的强烈不甘心和尘埃落定后的无可奈何,又遇上大雨,心身都达到极限后,让这个大将军王一下病倒了。
文鸳上前,亮出丫鬟的腰牌,带有瓜尔佳氏的标记:“我是隔壁庄子,瓜尔佳府上的大丫鬟,主子让我过来看看,不知能不能帮上忙?”
押送官差也是没办法,这位可是轻不得重不得,虽然被打发去守皇陵,但是他可是上面那位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太后最疼爱的小儿子,真要是在自己手上有个万一,他们是真的没活路了:“麻烦这位姑娘,十四爷,一直高烧,也不知道怎么办,本来下午喝了你们那边的药,都退烧了。”
文鸳:“我知道一点医理,这也不是办法,会把人烧成傻子,官爷,你们有没有烈酒,我先用土办法给里面这位爷降温,你们快去城里请位医术高明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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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哪有不应:“烈酒我们倒是有。”他就好这一口。
“那就麻烦姑娘了,事后必禀告十四爷。论功行赏。”
文鸳摇摇手:“事不宜迟。”
文鸳进入让官爷帮忙,露出手心,脚腕,用酒精擦了擦,又露出腋下。
官爷行伍出身,手劲大,还是得文鸳来。看出有效果,他就出去催大夫。一场大雨,还有其他几个发烧的兄弟。
文鸳看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从空间取出一个针管,给十四爷一个睾丸穿刺,直接取出一管精液,放入空间内冰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些,她觉得自己是位大夫,大夫眼中无男女,做起来毫不拖泥带水,不过瞬间就完成。
文鸳接着兢兢业业烈酒降温,一直到大夫来了,文鸳趁他们忙碌,就快速回到自己院子里睡觉休息。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香云服侍梳洗后,就听来福来报,大少爷文焯中午下衙后就过来接她回家。
文鸳听到文焯这个名字,脑中就会出现他的信息:瓜尔佳文焯,瓜尔佳鄂敏嫡长子,御前二等侍卫。瓜尔佳鄂敏在督察院任正三品右副都御史。他们这一只是满洲镶黄旗,和鳌拜一个祖宗,是鳌拜比较亲的堂弟巴哈一脉的嫡支嫡脉,却不是鳌拜那一支,当真显赫。
文鸳也没对自己有个空间,有啥疑问,她内心深处好像知道自己有个空间,但是不是关键时候不要用。
下午文焯过来接妹妹:“文鸳,听说你发烧生病了,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他们气的,你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选秀后,额娘给她找个人家,随便给点嫁妆就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