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她说出口的话却是,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全部帮他做完。”
藤原塔子捂嘴笑笑,“对不起啊,凛子,你这个问题太可爱了。”
“贵志啊,他那天突然找到我,让我教他针线活,他第一次有这种要求呢。”
“我也是第一次带孩子,我想看他自己尝试的样子,那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她动情地说着,相田凛子有些看呆了,这就是母亲吗,如果那个女人在自己身边,她也会这样为自己考虑吗?
“哦,对了,说了要给你擦药的,来,把外衣脱了吧。”塔子阿姨说。
其实,相田凛子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上药,她也习惯了大大小小的受伤。
“很疼吧?”塔子阿姨看着相田凛子身上那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心疼地问道。
“很多年了。”相田凛子云淡风轻地说。
即使是自己,听到一个才十多岁的女孩子这么说都会心疼,更何况是她的母亲呢。
“哪怕是家族事业,看到孩子受这样的伤,也不应该让你继续受苦了。”
“谁?”相田凛子问道。
“你的母亲,你的母亲不会心疼吗?”塔子说。
“我没有母亲,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我了,我也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塔子很是震惊,虽然她猜到了相田凛子的童年和身世不会太美好,但她还是很难受,塔子一直都是个共情能力很强的女性。
良久,相田凛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