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周呈越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是不想这么轻易原谅眼前这个女人，再有下一次，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

“周呈越，你看看我，眼眶都红了。”

许溪言凑在男人眼前，几乎都要贴在男人身上。

砰的一声，不小心碰到开关，黑暗的大厅忽然亮起灯光。

许溪言这才看清周呈越的脸，眼眶通红，明显就是哭过的样子。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周呈越在她面前哭。

许溪言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她从来没见过周呈越这样。

“周呈越，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说走就走，你别哭了好不好？”

许溪言伸手擦了擦男人的眼角。

“你想多了，我赶得最近的一班飞机坐了十几个小时才回来，一夜没睡，眼睛才变成这样。”

周呈越不想让她看见这副憔悴的模样，但见她这么关心自己，也终于软了下来。

“你没哭呀？累不累？”

说着便把周呈越拉到沙发上坐下。

“那么赶干什么，我又不会跑。”

许溪言揉了揉男人的眼睛。

“怕你跑了。”

周呈越听到许溪言回来的消息，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便坐了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国。

“周呈越，我没和别人说过这话，在我心里永远有一个位置属于你，你别这么担心好吗？”

许溪言虽然不懂爱是什么，但她知道周呈越和别人不一样，她愿意给他多一份耐心，也愿意哄着他。

如果他愿意，她可以保证心里永远都有他，如果他不愿意，她也随时可以放他自由。

“你发誓。”

不管是不是骗他，他都认了。

只要她还在。

“我发誓。”

她不想看见他这样。

“我不喜欢烟味。”

突然，冒出一句。

“路上有些困了，才抽了一根，还是有味道吗？”

果然，这话一出，周呈越闻了闻身上的味道。

“有。”

许溪言微微点头。

“那我先回去吧，明天应该就没有味道了。”

说完，周呈越就要起身离开。

却被女人拉住。

“洗个澡就没味道了。”

女人直白的话令周呈越秒懂。

一把抱起女人去了浴室。

“这三年，有别的女人吗？”

许溪言把手搭在男人肩上。

“从来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