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学宫深处,一处古老肃穆宅院之中。
南宫锦跪倒在地,声音如泣血一般枯燥。
“父亲,你要为南宫旗做主啊!”
“你不知道他死得多惨,生生地被叶星河打碎了喉骨。”
“气绝而亡,我连救都救不得。”
“父亲,南宫旗是咱们南宫家未来的希望。”
“唯一一根独苗啊,就这么生生的毁在了叶星河的手里……”
说着说着,他嚎啕大哭,骤然剧烈咳嗽起来。
猛的咳血,竟是气怒攻心。
上首坐着一名老人,七十岁年纪,一身黑袍,皱纹深深,老态龙钟。
他佝偻着身子,似乎气息有些微弱。
似乎生了重病。
但眉宇之间,那股凌厉霸道的杀机,偶然展露,还是让人心生敬畏。
此人便是南宫秋野,南宫家老祖。
亦是南宫家立足于世的根基,稷下学宫的上院长老。
他神色平静,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和眼中闪过的愿图,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片刻之后,他沉缓说道:“这一次,我去做了那件机密大事。”
“结果遇到强敌深受重伤,至今未曾恢复。”
说话间,猛的咳嗽了一声,嫣红鲜血自指缝间渗出。
南宫锦顿时愣住了。
“父亲,你的伤势……”
南宫秋野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而且我听说,那叶星河背后似乎有一名背景靠山。”
南宫锦愣住了。
“此人是谁,我从未听过,不但你不知道,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我也是偶然才得知,他的靠山便是……“
南宫秋野一字一句道:“段成仁。”
“什么?段成仁!”
南宫锦,顿时浑身一震。
“李纯阳和父亲同为上院长老,而且远比父亲年轻的多。
向来被认为前程远大,乃是上院中的权势人物。”
南宫秋野轻轻叹了口气。
“段成仁据说与叶星河关系极深,更曾经为叶星河出头。”
“你也知道,我二人同为上院长老,他比我年轻,实力也不逊色于我。”
“我们两个之间,我不如他。”
南宫锦失声喊道:“叶星河镜如此背景,难道……难道南宫旗的仇就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