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是在十六世纪,后世的道德、法律在这好使吗?够得着吗?我们按现行的法律吗?大清律、大明律吗?可老陶这又都不算犯法呀?你让我能怎么办?”
李小平和老李柱、乔丽琴都低下了头,默默听着,再没有了声息,老陶铸反倒是翘起二郎腿,点着了一支烟,悠然抽着。
“我看,既然是家务事,还是要家里人坐到一起,心平气和的商量解决,打打闹闹,什么也解决不了,我们穿越而来,是为了青春,为了健康,为了更好的生活的,
不是来置气,闹家庭纠纷的,人活一辈子,不顺心的事,本就十之七八,何况我们这等于活了两辈子呢。
凡事都想开点,别钻牛角尖,世事无常,平常心面对,不然,活的就太累了,哎!”王直语重心长,最后还深深叹了口气。
“哇。。。。。。”李小平一下子扑倒在桌子上,拍打着桌面,放声痛哭了起来,哭声凄惨绝望、痛入心扉。
会议室的门外,孙巧凤和付丽萍也在默默的流着眼泪,她们两人早就来到了门外,会议室里的争吵,她们看了个全程,但一直都没推门进去,她们不知道进去能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她们所能做的,也就是陪着掉几滴眼泪。
10天后一个晴朗的上午,羊山岛对面羊山口村的海滩上,面向大海,矗立起一座长方形简易台子。
台子是用木板搭建的,有十几米长三米多宽,分两层,二层有一米五高,一米宽,上面摆满了牌位,每个牌位都刻有人名。
一层有一米高,两米宽,上面一字排开,跪着十几个流着猪尾巴的男人,都是被反绑着手,头上戴着死囚犯的尖顶桶子帽,大多数都穿着清军绿营兵的“兵”字军服。
台子前面是开阔的海滩滩涂,此刻这里人声鼎沸、人头攒动,密密麻麻聚集着大批人群,有数千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