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悔接过电话说。
“呵呵!还挺谨慎的,电话都让九儿来接。不错,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九儿自己要接的,我还没那么谨慎。”
门不悔一点也不怕自揭伤疤,实话实说。
“哈哈!九儿真的有八九岁吗?我怎么感觉她比我们都老道。”
刘赫名有些感慨。
呵呵!不好意思,她真不是八九岁,她五岁多,没到六岁。
“好在九儿是个心思纯正的孩子,要是别有用心,我们可就惨了。”
门不悔也是感慨万分。
“你那边今天的治疗结束了,我借用九儿一下,给我们家知意看看。
你派个车送九儿过来吧,九儿不让我的人去接。”
“好!我这就安排。
对了,九儿说我这两天就能痊愈了,我可能会提前去边境。
我已经安排人重新去勘探路线了,希望能有意外收获吧。”
“好!那我提前做安排。”
门不悔和刘赫名结束通话,就安排人把花颜送到刘赫名的住处。
——
此时,苗先行正在接待胡翔,而且他是带着媳妇和孩子一起来的。
原来,胡翔知道苗先行招待所的电话后,隔一段时间就会打一个电话,最后终于找到苗先行了。
“你好,苗同志,我是胡翔,这是我儿子胡智昂,我爱人智慧。”
胡翔首先做自我介绍。
“你好,胡先生,胡太太。”
苗先行在深市待的时间久了,跟外面的人打交道比较多,习惯了这样称呼。
虽然华夏还是以“同志”为主,但胡翔也能接受,因为他跟外面的人也有接触。
“不知道胡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我听说你找我几次了,碰巧我都不在。”
苗先行实在不知道,这个人找自己做什么,电话里也没说。
“苗同志,你还记得元旦前夕,在火车上,帮助警察破获了一起人口拐卖案件吗?”
胡翔也没磨叽,直奔主题。
“哦!当然记得,那伙人好悬把我侄女拐走。
我们都现场抓到他们了,他们还能面不改色地否认,看来是作案老手了。”
苗先行对那几个人,现在还记忆犹新。
“不瞒苗同志说,我儿子胡智昂,就是被他们给拐卖的,已经五年了。
如果没有你和那个九儿小姑娘,可能现在我还找不到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