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却不上套:“已经记不清了,从头数吧,今天按我们妖族家的,夫妻之间的规矩。”
“为什么不按我们神族家的?”
“因为我现在是相柳。”相柳理直气壮。
他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又倏然垂下了眼睫,来掩饰自己内心其实根本没有表面上这样的游刃有余。
“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我们好久没做过了。”
意映秒懂,瞬间觉得更热了。
相柳仔细端详着她的神色,仿佛能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内心,于是坏笑着凑近她,轻声问道:“难道夫人不想么?”
意映吞了吞口水,有些隐隐的紧张和期待,双手都纠结在了一起,声若蚊蝇地问:“你……你不怕拆房子了?”
“我觉得我最近定力见长。”
“你确定?”
“不确定。”
“……”
“罢了,先欠着。”
“欠着?”
“来日方长,以后你再慢慢还我。”
“……”
其实他们只是一人给对方疏通过一次罢了,根本不是夫妻之间该做的那样。
可他至少要等到确信自己不会再“荼毒”她了,才敢放肆。
到时候,他要让她一天不少的还回来。
很快,他们就动身了。
他们先去了离戎老伯那里。
老伯看到他们很高兴。
一边给他们上好吃的,一边问防风邶:“听说你弄了个妖王当当?有意思么?”
防风邶笑道:“比你这里有意思,要不让给你去当几天?”
“得了吧,我一把老骨头了,还折腾什么?你自己瞎折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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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映被他们逗得直乐。
离戎老伯又说她:“他又揽了个烂摊子,你还挺高兴?”
“他这不是揽得挺高兴的么?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离戎老伯乐呵呵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是啊,高兴一日是一日。还是年轻人好啊!有的是力气折腾。”
防风邶单刀直入地问他:“你和离戎昶的关系如何?”
离戎老伯的手顿了顿,把酒放下了。
防风邶继续说:“他来找我,问你葬在哪里。要不要告诉他你就在这里?”
离戎老伯说:“他亲生母亲死的早,他爹又早早娶了后妻,他小时候过得很不好。”
“我长年在外带兵不着家,他也总是偷偷跑出来,我遇到过他几次,怕他出事,便将他带在身边一阵子。”
“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意映奇道:“您忙着带兵打仗,还有功夫带孩子?”
离戎老伯说:“我媳妇那时候随军,她在帮我照看孩子。”
他的夫人也是不容易,意映又问:“那您夫人知道您在这里么?”
老伯叹了口气:“她早已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