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飞记得，刚才进去浴室之前，还是关着的。

难道——

凌楚瑶是从窗户爬进来的？

这对普通人来讲，无异于天方夜谭。

不过对凌楚瑶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沿着自来水管爬上十九层的高楼，一般特种兵就能做到，何况她是凌楚瑶？

凌楚瑶没有回答岳小飞的问题。

她本就不是来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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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飞的拳骨发出了咔咔的声音，那是基于本能而发。

凌楚瑶冷笑一声：“我劝你最好什么都别做，不然会死！”

岳小飞深信不疑。

六年前那一天，他亲眼见识过凌楚瑶的手段。

这次来榕城对付苏荒，岳小飞吃准苏荒落单了。

要是让他知道，凌楚瑶也在，他不会来。

就这样木立着，刚洗完澡的他，身上冷汗直冒。

两人之间的距离，大约五米。

但只要凌楚瑶动手的话，不用两秒钟，就能跟他贴贴。

恐怖如斯！

凌楚瑶半晌才说：“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只有一次机会，答错的话，就是——狗带！”

同样一句话，从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来，效果天差地别。

这话也不怎么吓人，不过从凌楚瑶嘴里说出来，叫人遍体生寒，就像大冬天掉进了冰河。

“你说。”

岳小飞应道。

“冯波是你叫人撞死的？”

凌楚瑶的第一个问题，就把岳小飞撂倒了。

不想回答。

却又不能不回答。

“是。”

岳小飞心里在打鼓。

这本是一件十分机密的事情。

凌楚瑶怎么知道的？

岳小飞好无语啊。

她连这个都知道了，这事还怎么做下去！

“为什么要杀他？”

凌楚瑶又问了一句。

岳小飞——

这个问题不能回答了。如果实话实说的话，凌楚瑶不会放过他。

三秒过后。

岳小飞心里天人交战，像是有两个小人，在说与不说之间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