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荒一个人走了。
方雪芹想了想,把香碧湖的事情,跟贺应娟说了。
说苏荒一个人能混进去。
还有徐渭水对苏荒很客气。
贺应娟一听,心想,这么重要的疑点,你刚才怎么不说?真是傻得可以!嘴上说:“有没有问题,查一下就知道了。”
她打电话找朋友帮忙。
贺应娟算不上有多成功,就是会来事,认识很多人。
这些人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予她帮助。
把事情交待清楚之后,贺应娟说:“我这次真是倒了大霉,有人要搞我了,最近也没得罪谁呀,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苏荒。而且,龙哥本来是我朋友。”
她指的是被龙哥教训这件事情。
能成功策反她的朋友,这个人的能量,可想而知。
贺应娟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是谁。
她想起了那句名言:当排除掉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剩下的不管多么地不可思议,那一定就是真相。
肯定是苏荒!
谢问情也说:“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信心的。六年前看到的那个人,肯定就是苏荒。”
方雪芹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
别的不说,六年这个时间点,就对得上。
她跟苏荒,就是六年前认识的。
谢问情要是说,五年前在漂亮国见过苏荒,她第一个站出来否认。
六年前,苏荒在哪里?
方雪芹不知道。
她问过。
苏荒说,在老家读书。
方雪芹说:“那是一个什么级别的宴会?”
谢问情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么说吧,如果不是身家八百亿以上,不可能成为前首富的座上宾。”
“所以说,咱们只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了,就能得到很大一笔钱,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贺应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贪欲。
方雪芹听出来了。
贺应娟之所以这么热心地帮她,并不是出于情感,而是基于利益。
谢问情也是。
这就有点——
自从二哥把她的110万转走之后,方雪芹对人性,已经不抱希望了。
就像那位大文豪说的,要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人性。
这就有点搞笑了。
离婚本来是她和苏荒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被这些所谓的【热心人士】掺和进来了,到时候搞砸了,承担后果的可是她方雪芹一个人。
“先这样吧,我回去了。”
方雪芹说。
她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天下乌鸦一般黑,没一个好人。
“回去好好休息。我查到什么,发信息给你。咱们保持联系。”
贺应娟柔声说。
这是要成立一个三人小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