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是不是想到了鲜卑细作,有可能用来对付秦川的手段?”
没过多久,姜辅国就向姜承运行礼,颇为殷切地问道。
这让姜承运都有些无语。
他能被便宜皇爷爷器重,恐怕不仅仅是他有能力,还因为他也极会察言观色,且知道怎么做人。
身为天子,整个天下都以皇帝为尊。
在皇宫之内,更应该以帝皇为中心。
换句话说,他已经看出他这个新君,想到了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他就算有想法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而是会先给他这个新君表演的机会,不会喧宾夺主,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而让天子没有机会表现自己的英明。
姜承运直接明了,虽然无语,却也懒得纠正他。
因为这始终是封建皇朝,没必要搞民主那一套。
身为皇帝,确实有必要让人分清大小王。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有了点眉目。”
“正如公公所说,秦川主将必然有严密的防守,导致鲜卑人很难行刺他们。”
“如若不然,以秦川特殊的地理位置,不仅是鲜卑,也是南凉及吐浑的威胁,他们估计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现在秦川对代国造成了更大的威胁,他们又没办法刺杀秦川的主将,想要对付秦川,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从内部瓦解。”
姜辅国点头表示赞同时,还满脸的佩服。
姜承运则继续道:“但现在的情况,又比较特殊。”
“不说其他,仅是朕给予秦川五百万两白银的举止,就必然会让鲜卑的细作知道,朕对秦川有着极大的信任,外加朕表现出来的脾气,肯定也知道,普通的手段对付不了秦川。”
“所以,最终想要对付秦川的手段,也就只有离间计。”
“而离间计又有缓急之分。”
姜辅国连忙行礼,殷切道:“请陛下赐教,若使离间计,怎么会有缓急之分呢?”
姜承运双眼微眯,道:“离间计若缓,必然就是放出不利于秦川的谣言,以此来影响朝臣以及朕,甚至会迫使一些朝臣为此弹劾秦川,先让朝廷跟秦川离心离德,彼此猜忌。”
“离间计若急,那就是利用鲜卑细作,或是被鲜卑收买的人来炮制罪证,栽赃陷害秦川,以期达到让朕心神大乱,朝臣惊慌的目的,届时就算朕不会针对秦川做出裁决,也必有朝臣进谏,逼朕对付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