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昨晚做噩梦了?”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一直在梦里痛苦地喊,脚臭脚臭。是不是做梦梦见被脚臭包围的地狱了?”
无名没有办法回答,总不能告诉小屁孩们,你们最敬爱的无名叔叔因为长时间没有摄入脚臭元素所以开始出现戒断反应了。
“我知道了,伯伯一定是梦见了一堆壮汉的脚臭!”
那还真是地狱。
果然还得是美少女的脚臭才安抚人心。为什么当时没有顺带舔两下w的脚呢?光顾着鞋子了。
等会?
我当时是不是手指伸进过w的嘴?无名突然想起了什么,懊恼地拍着大腿。
多好的薅羊毛机会!原本可以利用w的嘴臭(物理意义)以及w的嘴臭(语言)来爆一波口臭之神的金币的!
“不好意思,我们这没有口臭之神,原本是有的,但是由于口臭和甜蜜的吻兼容性太差总是报错所以吻神删除了口臭那部分的职责。”
“真是太棒了,女孩子的嘴只要香香软软的就可以了,请不要加奇怪的东西。”
“大叔又在奇怪地碎碎念了。他是不是疯了?”
“杂鱼大叔要是没有疯怎么会带上我们三个感染者?”
无名先生可能早就疯了。
乌萨斯的苦楚在这片大地上也能算名列前茅的,混乱,无序,在贫民窟每天都有人为了感染者身上的源石铤而走险。
杀死感染者,被感染者杀死,穿太少防护而被感染,穿太多被反杀装备被感染者扒下来卖钱。
不仅仅是非感染者会对感染者下手,感染者为了生存也会将其他感染者杀害,剥取他们身上的源石,去黑市换钱。黑市甚至只会给市价的三分之一,但是他们不敢去找军警,毕竟乌萨斯的军警,对于感染者来说比贫困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