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越来越多人理解痛苦的本质苦难的根源之后,解放萨卡兹也好,解放感染者也好,最终会抛弃所有的虚假的目标,变成唯一的目标,变成适用于所有人的普遍性,去追寻最终极的意义——
解放所有人。”
无名指着W:“将你从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的牢笼中解放出来。”
指着祖宗发射器:“将你从弱者应该为强者的理想而燃烧这种偏见中解放。”
指着伊内斯:“将你从萨卡兹的种族偏见中解放。”
“我梦想有一天,在新的卡兹戴尔上,特雷西斯派的后代能和特蕾西娅派的后代能够坐在一起,共叙兄弟情谊。
我梦想有一天,莱塔尼亚人和卡兹戴尔人的结合能够被所有人祝福,人们不会因为他们的种族而唾弃,而是会为他们的真心相爱而献上祝福。
我梦想有一天,孩子们将在一个不以他们的种族,或是感染程度,而是依照他们的品格优劣来评价他们的世界里生活。
长角的也好,不长角的也罢,长耳朵的也好,短耳朵的也罢,尾巴长短这种无伤大雅的小区别,或者胎生卵生这种大区别,大家都能在工作之后一起坐下来 ,分享着食物,展望着未来,所有人们都将保持一个共识——人人生而平等。”
“而不是这种会一直下去的发泄一样的屠杀,以及之后看不到头一直延伸的仇恨。我们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抱歉,我情绪有点失控了。”无名转身就走。
看着昏了快六个多小时刚醒的无名慢慢远离了篝火,消失在黑暗中,伊内斯问W:“你听懂了吗?”
“你去问赫德雷去,我听懂了一点点而已。”
伊内斯震惊于W居然听懂了:“你去哪?不对!你居然听懂了?”
“听懂了他想象的美好未来,然后听懂了如果放任塔露拉这样下去,就真看不到希望。所以我要去把塔露拉打出屎,将所有执迷不悟的人打趴!让他们好好听这个道理。走吧老家伙!”
“我早几百年前就过了热血的年纪啊,算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至死是少年。”
空气中的源石颗粒向着残破的主炮汇集。
“走,干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