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忆中的普瑞赛斯是什么颜色的头发！褐色的对吧。你是什么颜色的头发！”无名按住普瑞赛斯，将手机掏出来，打开后置摄像头，对准普瑞赛斯，“你是白色的头发。你不是普瑞赛斯，你是博士。”

“她和你真的像吗！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博士！她的死不是你的错！”无名捧着普瑞赛斯的脸，将彼此的额头贴近，“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博士。”

“你明明就是，”博士猛地抬高声调，然后又降下去，“你明明是，谁？”

“普瑞赛斯已经死了！博士你没办法接受普瑞赛斯不存在的世界，就如同普瑞赛斯不能接受博士不在的世界。你扮成了普瑞赛斯，但是扮的太成功了，你甚至将普瑞赛斯不能接受你不在这件事情也扮了。”无名尝试用绕圈的方式来将普瑞赛斯的思维绕进去，“博士你扮成了失去了博士的普瑞赛斯，然后再扮成了博士。”

颤抖着的普瑞赛斯，慢慢地平静了。

“原来我才是博士啊，原来我就是博士啊。”冷静下来的博士，抱紧了眼前的无名，或者说，她的“普瑞赛斯”。

“那你肯定就是普瑞赛斯了。”博士将她的头埋进无名的胸口。

“不，我不是。普瑞赛斯从来没怪过你。”无名扯着谎。

“不，你不是特蕾西娅那就肯定是普瑞赛斯！”博士发着狂，“你肯定是她，不然你肯定不知道这一段话！”

“我不是特蕾西娅也不是普瑞赛斯，不要让我再说一遍了！”无名捧着博士的脸颊，“放过我，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普瑞赛斯。”

在角落的阿斯卡纶，终于保持不住自己的源石技艺，靠在门上，滑坐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三次失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