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的凯尔希开始扶额。明明每一个字都能听得懂,但是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反而听不懂了呢?难道谜语人就该被这样对待吗?
“你可能觉得我在说谜语,但是等我把阿米娅送到急诊室你就知道了。”无名左手捞起阿米娅,像扛着麻袋一样扛着她。
现在的无名已经今非昔比,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可以保证扛着塔露拉那个重量跑几十公里,塔露拉没被颠出来都算她拉的干净,更何况是更轻的阿米娅?
无名一蹦一跳地走向急诊室,昏迷中的阿米娅不停的被无名的肩膀冲击胃部,刚刚喝饱的水被挤压出来,留下一路的水渍。
大人们将小朋友们拉回房间,防止被带坏。
凯尔希闻着那个味道,皱起了眉头。
“这是.......”
“这应该是博士申请的东西,你可以查一下,你的权限应该能查到那是什么。”
凯尔希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作为一个存在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老家伙,为了在正经时候更加正经,会在特定的时期将积累的欲望一次性发泄掉,这是她常用的激素。
但是这个浓度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等会,这是不是还混有其他东西?
凯尔希看向无名。
“别看我啊,我是被强暴的那个,被强暴未遂。博士她拿着一个很不妙的管子,里面有一些可能是那个的液体,想把我下药强暴了,但是被阿米娅打断,不过看瞳孔应该是特蕾西娅醒了。
好消息,特蕾西娅找回了自我,复健十分有效,她甚至用阿米娅的身体熟悉了一下现在的生活,我们的计划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