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已经帮你想好了,给,这是你的三轮车。”埃芒加德从她的小方块里掏出了无名的三轮车,那辆久违了的改装三轮车,“燃料给你补满了,我好不容易才从车库里面偷出来的,下次估计就没那么简单了,你也可以整几辆备用的放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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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惊喜的看着老朋友,直接抱住了埃芒加德亲吻了一下她的帽子:“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兄弟!”
无名不知道,他隔着帽子亲吻埃芒加德的脑袋的时候,埃芒加德有多痛苦。
埃芒加德清楚地感觉到了,无名的嘴唇隔着帽子亲吻在了她头发最少的那个地方,裸露的头皮清晰地感受到了无名嘴唇的柔软。
痛,太痛了。明明是经历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体会到恋爱的感觉,这么清晰地感受到心上人的亲吻,为什么,为什么会感觉到这么痛苦呢?明明被弗莱蒙特当成实习生压榨的时候像是虚幻一样,已经习惯了这份痛苦,为什么会有新的痛苦。
埃芒加德明白了,一切都是那个压榨她的弗莱蒙特的错。
如果没有被压榨这么狠,她可能还有时间去找方法让她的胸更大一些,至少不用像萨科塔那样贫瘠,不用成为萨卡兹的耻辱。
为了未来的自由,埃芒加德拼了。
她抓住无名的衣领,将无名的头往下一拉。
无名先是感受到了宽大帽檐接触眼球的痛,闭上了眼睛,帽檐折叠,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睁开眼,眼前只有碍事的帽檐。
嘴唇分离。
“我的人工费收完了,我大概会在罗德岛的舰桥上等你,记得快点来救我,要不然你就只能来替我收尸了。”
宽大的帽檐遮挡住了埃芒加德的脸,无名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转身离开。只剩无名和三轮车在风中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