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远在罗德岛正在执行无名给予的任务的莫斯提马,打了个喷嚏。这工作,简单吗?看起来挺简单的,难吗?看起来不难,但是做起来好像还是有点难度。
毕竟要在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见面的时候用时停去扣德克萨斯,还要只让德克萨斯有那么一点感觉而不是过于刺激而导致反感,又不能取消时停观察德克萨斯的反应,只能依靠经验来不停调整,直到调整成最佳的程度。
有点头痛。
年扶着自己的额头,看着再一次来到工作室的无名。
好消息:如果无名体内的玩意按照这种速度来加快频率的话,年只能和无名同吃同住同睡才能压制住坍缩了。
坏消息:无名不是因为压制不住坍缩才来找年的。
“嘿,年大导演,把古旧铸物给我,就是那个只要拿着出现在夕的面前你就可以传送过来把她抓住的玩意。”无名伸出手。
哦豁,年感觉自己的底裤要被看穿了,这玩意她可没有和任何人说,无名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年选择装傻,继续敲着铁砧上的金属。
“就是那个,那枚硬币,用好多铁丝围成一颗球的那个玩意。”无名没有听懂她的潜台词,或者说无名的大脑并没有读懂空气这一说法。
“所以我很好奇你的权能究竟是什么?你应该是巨兽,但是为什么会吞下这种强度的坍缩体?”
能够有这么多情报的大概只有时间巨兽,但是时间巨兽不是早就开摆了吗?比她妹妹夕瓜还摆。那无名究竟是什么人?
不知道,但是就凭他愿意用身体来困住这种程度的坍缩,就证明了他是个愿意帮助普通人的巨兽,毕竟这种程度的坍缩如果放任不管,那就是下一个克雷松。
还是说他只是为了找到其他的岁片一网打尽所以在演戏?
“给不给就一句话!实在不行我就直接自己去灰齐山摸夕宝屁股去。”无名见年没有反应,直接说出你不干有的是人干这种话,“实在不行我去大荒城找黍,去边境找你大哥,要不然就去找你其他两个哥哥,臭棋篓子和厨子。好像酒鬼也能找,问题不大,不差你一个。”
“等会!你说谁?黍?”年没办法无视那个词,她曾经去过大荒城,黍的几位学生都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位老师,而面前的这个家伙居然说出找黍帮忙这个不可能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