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芒加德的术式终于失去了力量,结束了。
连带着门的墙壁,往房间里面倒去,而维什戴尔趴在走廊上。
向前伸着的食指就如同她的志向,哪怕遇见再多的困难也要想办法吃到无名。
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总会如约而至。不远处,刻俄柏的房间门被打开,无名走了出来,带着昨天晚上因为跟着无名去灰齐山所以没睡好的刻俄柏,两父女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动作伸了个懒腰。
维什戴尔释怀地死了。
昨天她们想了好久,想过无名被关起来了,想过无名逃出罗德岛了,没想过无名在刻俄柏的房间里过夜。
无名想回房间拿他的饭卡,看见了趴在门口的维什戴尔和细碎的砖块。
他冲刺,一个滑跪,跪在维什戴尔的身旁,声泪俱下,充满感情地哀嚎着——
“我的门啊!你死的好惨啊~”
维什戴尔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她的食指收回去,换上了中指。
算了,嚎两嗓子就够了,无名掏出手机拨打医疗部24小时急诊热线电话。
“喂?在吗?我是无名,维什戴尔在我门口晕倒了,可能是病发了,不知道什么病,也许是脑疾,你们过来帮把她运走,她就在门口趴着呢。”无名十分熟练地报情况,“不是,你们什么意思!又不是我打的,有本事去查监控,我什么都没干!什么?监控坏了?这可不是我干的!”
无名往自己的客厅看了一眼,哦,好的,没问题,看起来装在客厅的那个监控摄像头没被发现,他还是有证据证明自己没问题的。
在等待医疗部的急救队员来将维什戴尔拖走之后,无名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为什么是拖走?因为阿米娅和博士曾经举行过投票,从无名房间里出来的病患除了刻俄柏以外都不允许用其他设备搬运,只能拖着去医疗部,就像是游街示众一样。
也许她们没想过有一天她们也会变成被拖行的那个,也许她们认为她们一定是胜利者,无名一定会用公主抱抱着她们去医疗部。
然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