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托腮,饶有兴趣的看着林诚,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女人叫张春花,在地主家做保姆,被地主强迫,生下了一个孩子。”
“后来,地主不认这个私生子,张春花就把他带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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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精上头,胆子壮大,慢悠悠的,讲起了一个故事。
陆龙华:“你在胡说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说话了?”
周敏:“保姆就是保姆!私生子就是私生子!”
陆康:“哈哈哈……哥们,你真逗!”
陆建华:“你只是雨霁的男朋友,这不是你能管的!”
赵文慧:“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
“别说了,你别再说了!”
詹青霞哭了。
愤恨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林诚!”
詹雨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桌子底下,用力的捏着他的腰肉。
拼命的提醒,不想让他再说下去了。
咻!
又是一杯茅台,三四十年的陈酿,一口干了。
林诚满脸通红,说话都吐着酒气。
“在老家,所有人都知道,张春花未婚生子,还被人抛弃。”
“母子俩受尽了白眼,走到哪都被人看不起。”
“这个私生子,小学就去给人放牛,一天赚5分钱。”
“初中摆摊做生意,给村长绑在树上,抽了一下午。”
……
嗡!
听到这里,陆龙华的脸色变了,变得微微发白。
他转过头,小心翼翼的看向父亲。
“你个鲨臂玩意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告诉你,保姆就是保姆,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就特么的野种!”
“甭管是谁,就算他赚了100亿,1000亿,1万亿,他也是私生子,也是个野种!”
陆康不耐烦的破口大骂,根本没耐心听他讲故事。
“你说的那个野种,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