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司宴微微低头,从西装裤兜里拿出一根绿豆色的清新发绳。
宋缅玉痞性得挑眉,在心里“啧”了好几声。
之前他家小绿豆还担心寒司宴年龄大了,会不会娶不到老婆,让他帮忙介绍,现在看来……真是白费了自家老婆的操心。
这心眼子就差没写到脸上拿出来展示了。
“在找这个?”
寒司宴几步就走到了温栀寒面前,将发绳托在手中,任她辨别。
温栀寒从他掌心拿过发绳,仔细一看。
凑近了,她还能闻到发绳上淡淡的冷松香,和他身上的香味如出一辙。
“是这个,你在哪里找到的?”
“走廊,看着和你今天的发绳很像,碰巧,就是。”
“谢谢。”
冷松香里混杂着引人发醉的酒味,勾出了温栀寒浅藏在心里的瘾,想喝点桂花酿,不过没带在身边。
“寒先生,经常喝酒吗?”
她站在一处高地,刚好可以和他齐平,只要目视前方,就能看到彼此。
此刻,温栀寒就这样看着他,第一次没有仰着脖子,这样的高度,她很满意。
亮闪闪的视线,让人避无可避。
“嗯。”
“可以给我推荐几款度数低的酒吗?”
她想喝酒?
寒司宴没接触过度数低的酒,无论是应酬还是自己情趣来了,都是烈酒下肚。
度数太低,淡如喝水。
但,他隐约记得,之前宋缅玉带他夫人来和他们吃饭时,喝的是百利甜。
他本不关注这些,但当时宋缅玉刚和那小孩在一起,高调得不行,为她点酒都要说一大堆废话。
“抱歉,这是我的盲区,”寒司宴不掩饰自己的无知,他只是歉意地带着笑,“不过,温小姐可以试试百利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