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寒司宴说,只需要在老爷子面前表现稍微亲密一点就行,她将用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柔声道,“但是不要贪杯。”
她偏头看他,笑意正浓。
寒司宴喉结上下滑动,他不禁低头,靠得更近,在她耳旁低语,如魅魔之声,让她心颤,“都听栀栀的。”
温栀寒不争气地红了耳垂,下一刻,不止耳垂,白皙的脖子都红了。
她手发软,差点就将这茶壶打翻了。
最后,语气颇为温软,“那你洗一下茶具。”
她的意味很明显,赶紧把他支开。
寒司宴看破不说破,一贯冷峻的脸温柔了好几分,他接过茶具,嗓音轻快,“好。”
等他带着茶具出去后,寒老爷子才忍不住问,“丫头,你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他没有强迫你吧?”
别以为他没看到,自家那小子一副恨不得把这小姑娘吃干抹净的表情。
寒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也就是老了之后才有了几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