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不能隔开一些。 但莫名的,温栀寒没把这话说出口,她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散下来的长发遮住她泛着不正常红润的脖颈。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她低头,手上动作未停。 准备做一场茶百戏。 寒司宴也未出声打扰她,就这样,品着她做出的碧螺春,仔细观察她手下的动作。 只有在最后做戏时,他出声,“手痒,栀栀,让我试试。” 不知是不是温栀寒的错觉,她总觉得他每一次低声叫“栀栀”时,总让她觉得好似春风拂过心尖儿,痒痒的。 手腕上的动作转了个方向,她将汤匙送到他手边,“好。” 他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