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有人想见温小姐一面。”
温栀寒将寒司宴给她剥的橘子咽下去,问,“谁?”
“季家,季如琢。”
魔术师。
温栀寒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后来想想,他是季家接班人,应该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才对,见不了也是应该的。
温栀寒起身,“见吧。”
做事情还是要有始有终。
寒司宴将手中剥好的橘子递给她,“拿着去,别口渴了。”
等温栀寒出来的时候,休息室门口并没有季如琢的身影。
温栀寒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出来,虽然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过深的交集,但他突然不见了,她会觉得有点紧张。
一个橘子见底,温栀寒还是没等到人。
她转身就进了休息室。
永远不要傻傻地一直等一个男人。
看着他走后,在擎天柱后面的季如琢往旁边挪了挪,整个人展露了出来。
他也想见她一面,告诉她他要走了。
但是,他忍住了,比起道别,他更喜欢偷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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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不要留一丝念想。
娇小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季如琢拉着自己的行李,朝另一个登机口走去。
他小时候身子不好,曾经在温家住过一个把月。
当时的温栀寒才五岁,奶团子一个,白嫩嫩的,长得很可爱,谁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