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看他的能力真的很出众,如果不是寒司宴和温礼则站在了宋谢两家身边……
很可能,他现在……应该还在京城施展他的抱负。
温栀寒在心里很佩服他,他从上大学那儿的屈服安排,到掌控一切,这一路肯定很不容易。
这其中的心酸或许只有他知道。
但是,他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成功,再怎么失落,都不该将她们带走。
太冒险了。
“喝粥就够了,对了,可以给微微也送一点粥吗?她是孕妇,我很担心她。”
“嗓子怎么有些哑?是不是刚才出去吹了风,受凉了?”
“我没事的。”她想听到他答应给苏微凉送吃的。
祁言术没听她说,只是上手探她的额头,确认属实后,才放心,“嗯,没事,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会让人给她送的。我出去处理一些事情,栀栀,你乖乖地等我。”
这次温栀寒没有应声。
祁言术出去后,过了一会儿又把晚餐给她送到,才又转身出去。
温栀寒不敢睡,她趁着外面彻底没了声音才去拧门把手,拧不动。
果然,被锁在这里了。
温栀寒回到床边,她端起还热乎的粥,开始大口大口地吃。
她必须要吃,还要吃完。
她得保证自己的健康。
等待寒司宴到来。
吃过粥之后,莫名的,好困。
突然之间,她又感受到了熟悉的疲惫感。
祁言术……心思太缜密了。
温栀寒这么想着,直直地倒在了床上。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害怕。
祁言术擦了擦手,低头朝深渊般的海面看去。
“还有吗?”
“暂时就出现了这几个,不过看起来是京城来的人,并不是您让我们注意的港城人。”
“继续,严防死守。”
……
祁言术带着一身寒意回到房间内。
海面上风很大,还带着淡淡的海腥味。
屋子里却很暖和。
暖色调的灯光下,她乖巧地躺在他为她准备的床上。
祁言术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掀开被子将人放了进去。
俯下身,想吻一下她。
他想太久了,以至于日日夜夜就像是魔怔了一般,一直梦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