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寒一边拉着他往车那边走,一边笑得很甜,“这怎么能怪你,我又不是怨妇。”
“对了,你今天怎么来接我了?”
她也没叫他过来呀。
而且他还那么忙。
寒司宴看着她精致漂亮的眉眼,处处都透露着生气,让他总是忍不住想亲。
“想起你穿得很薄,就来了。”
他怕她冻着了,总要看着人鲜活地站在他面前才放心。
车上开了热风,很暖和,看样子已经开了很久了。
他先给她盖了一层薄毯,才绕道驾驶座。
温栀寒眉眼含笑,看着他绕。
她叫的是家里的司机,结果他却自己跑过来了。
掌心放在肚子上轻轻拍了几下,这里面孕育着一条小生命。
没推算错的话,这应该是新婚那几天晚上怀上的。
就那段时间,寒司宴给自己放了假,白天细致温柔体贴,处处哄她顺着她,这些表面功夫就为了晚上放纵。
过了那几天后,温栀寒还生了几天的气,之后他们也有过几次,但相比起新婚时,他都在克制自己。
温栀寒有时候心疼他,会愿意再让他折腾一次,但他就一直不到最后一步,一直折腾她。
兔子被逼急了还要咬人呢!
她就在寒司宴的锁骨上留了一排排牙印。
只是她力气小,也不舍得用力,牙印第二天就消了,他还不要脸地脱衣服让她再咬回来。
“寒司宴,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见她表情认真,他朝副驾驶那边欺身过去,在距离她只有半分米的距离停下。
车里本就开了热气,现在两个人靠得如此近,更热了。
温栀寒清澈的眼睛盯着他,看到他的视线自上而下落到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