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
建工集团工地的一层楼上。
高启强再次下跪。
“如果我不做白金瀚还能做什么?”
“你知道吗?”
“您帮我把白金瀚买下来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腰杆子直了!”
“……”
高启强割舍不掉白金瀚。
虽然他也是建工集团的经理之一,但是他只是打下手。
明面上是包工头。
实际上是集团的黑手套。
陈泰让陈舒婷把他拉起来,也感慨道:“要怪只能怪你那不争气的弟弟了。”
其实高启盛在高启强心中的位置比谁都重要。
就算人证物证据在,他也想让弟弟减刑。
所以才会不停地向陈泰求情。
要换成几个月前,他还想把陈泰从董事长的位置上拉下来。
可如今白金瀚也快没了。
他的实力越来越弱,在集团内部的地位也越来越低。
那祁同伟不是人而是妖孽,一系列操作把他打得找不着北。
然而陈泰却丝毫不给面子,让他这段时间弄弄沙场的生意就行。
“丢你老母!”
高启强十分不爽。
“求人不如求己!我会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
京海市公安局。
连续几天搜查。
高启强已经不敢再营业了,把舞女什么的都撤掉,里面的各种设备也卖了,转型成为普通的商务KTV和清吧。
还有人传言他已经在兜售白金瀚了,这几天都没有去白金瀚,把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这是公安局这么多年来同高启强斗争取得的最大的成功。
不管能不能抓到高启强,反正能够打压他的嚣张气焰就行!
然而祁同伟却没有任何骄傲。
居安思危。
他安插在莽村的线人说了,这几天高启强一直派人来他们这边视察。
高启强不是低头了,而是战略性地放弃白金瀚,把心思更多地花在竞标的事情上。
针对莽村招标的事情。
高启强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