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湖和赵方初插不上话,就坐在门口听她们说,没想到妇人们话题一拐,说到他们身上来了。
“夫妻小两口恩爱那是最好不过了,我看大川两口子就很好嘛,清早起来的时候俩人在树底下说了好一会儿悄悄话,我瞧着真是不错,比那整天吵仗的不知好了多少倍呢。”
“可说呢,主要还是冬湖这孩子好,脾气秉性都是没得挑的,相处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见他红过脸。我也经常说大川有福气,能找个这么好的。”朱翠兰眼含慈爱的瞧着杨冬湖,顺着别人的话往下夸。
杨冬湖被夸的直不好意思,脸颊红红的坐在那儿不说话。
王婶子笑道:“要我说还是你命好,屋里头的孩子都是个顶个的有本事,你教出来的孩子准没错,我瞧着方初年岁也大了,定下来没有,要是没定我可还有个没成亲的儿子呢。”
赵方初正小声的揶揄着杨冬湖,忽然听见有人叫自己,见火引到自己身上来了,也开始低头装死不说话了。
这都是场面话,朱翠兰笑着同她们打趣道:“这孩子一点儿也不让我省心,你们谁要谁接回家去好了,我养的真是够够的。”
“那敢情好,今儿就让方初跟我回家去吧,白得一个好媳妇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咱两家也好亲上加亲呢。”
赵方初饶是面皮再厚,听见这些私房话也是羞的不行,难为情的开口道:“娘,别说了。”
“哎呦哎呦,方初害羞了,瞧这小脸儿红的。”
妇人们哄笑作一团,越说越离谱了。
赵方初和杨冬湖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只好任由她们逗趣。
宴席很快散去,朱家顺又给来帮忙的亲朋单开了一份席,等到所有人都吃罢了席,日头也已经渐渐西沉。
成亲的事儿都已经忙活完了,只剩些扫尾的事儿也用不着这么多人帮忙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翠兰跟娘家人告了别,打算今天就动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