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翠兰脸上的笑比前几日多了些,语气也不似前几日沉闷道:“是,这事儿我也知道急不来,可我总觉得等信儿难熬,心里像长了草似的,干什么都静不下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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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放宽心,传回来的肯定是好信儿。”
“但愿吧。”
朱翠兰坐了片刻就回去了,她还没忘了家里还有两个人等着信儿呢。
赵河平日里严肃沉闷,听完了也没多说其他的,抽了口烟杆道:“那咱就等着吧。”
朱翠兰道:“方宇好容易主动瞧上谁,若是这次还不成,哪天我该去庙里拜拜,看是不是咱家坟地风水不好,挡了我儿的姻缘。”
赵方宇知道他娘找媒人去大杨村说亲,心里面一阵的忐忑,他和杨安锦只见过两三回面儿,话都没说上一句,也不知道杨安锦能不能瞧上自己。
汉子长到他这个岁数,该娶媳妇早娶了,该懂的事儿也早都懂了。
赵方宇原来整天跟他爹做瓦匠,年轻的汉子们打赤膊围坐在地上喝酒,喝多了嘴里就乱七八糟的说些腌臜事儿,说到上头还嘿嘿的淫笑。他听着难受,从不主动参与,听得多了对那事儿就有些偏见。
他不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汉子们说香媳妇暖被窝他也不稀罕,还是自己想怎么睡怎么睡好,前两回相看要不是他娘非要见面,他肯定不会去的。
但是自从那天看见杨安锦以后就不一样了,杨安锦什么都不用做,往哪儿一站笑盈盈的模样就刻在了赵方宇的心里。
赵方宇心想:若是杨安锦瞧不上自己,以后就再也不相看了。
朱翠兰没听到他的心声,如若不然,这会儿怕是要尖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