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杜娟怒道:“我让外人住家里怎么了?我们行得正站得直,我可没让那小贱人光天化日的就偷人,关我春雪什么事儿,我现在就去把那烂货打死,还能落得个门风严谨的好名声。”
她说着就要挣脱香婶子,冲着那扇门走去。
杨春晓听见动静,从屋里跑出来,畏缩的喊了句娘。
王杜娟手上的棍子还没打到门上,先落在了杨春晓身上,边打边骂:“你是怎么看家的,就看出来这样的事儿,今儿我就连你一块打死得了。”
杨春晓疼的直往香婶子身后躲,一边躲一边大喊:“娘别打了,疼,我拦不住,我拦不住他们。”
香婶子把杨春晓护在身后:“杜鹃,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王杜娟打了几下没打到人,气的把棍子往地上一撇,怒气冲冲的去拍那扇紧锁的房门:“开门,小贱人,赶紧开门,干出这么丢脸的事儿还好意思躲着,赶紧开门。”
“娘,你别敲了,这门要是开了,里头的人还怎么做人啊,她就没法活了。”杨春晓上去抱住王杜娟把她往后拖,趁着混乱把早就买好的药塞在王杜娟的衣裳里。
王杜娟奋力挣脱她的束缚,恶狠狠的把她往后一推:“没脸做人就去死,脏了我的地儿他不死我都得帮他一把,滚,你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屋外的动静太大,杨老太太从沉睡中被吵醒,听着屋外似乎有什么大事儿发生,她颤巍巍的拄着拐杖从屋里头出来。
连喝了几天的药她也能慢慢的在院里走动走动。
“杜鹃,你这是在吵什么?”
王杜娟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还记恨着老太太帮着杨冬湖跟她断亲的事儿。
“娘,还不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哥儿,光天化日的竟然在家里勾引野汉子,你说这让我怎么活儿,让我的孩子们可怎么活啊。”
她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天抹泪的叫嚷着。
老太太气的面色通红,怒道:“你胡说什么,冬湖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你当娘的怎么能这么编排自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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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气的几乎站不稳,还是香婶子把人扶到了旁边坐着:“老婶子你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