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翠兰大喊:“冬湖。”
听这架势,杨冬湖不明所以的往门口看去,若不是声音熟悉,他还以为是来寻仇的。
朱翠兰大跨步的走过去,还没来的及开口同杨老太太寒暄,手先在杨冬湖腿上来回摸了两下。
有人碰自己的腿杨冬湖觉得直发痒,没忍住躲了两下:“婶子你这是干啥。”
朱翠兰打量他脸色也无异常,才稍微放下心来,拍着胸口庆幸道:“呼,没断就好,没断就好。”
“嗯?”
赵方宇苦楚着脸把刚才林婶子信口开河的事儿说了一遍给众人听,杨冬湖忍不住发笑,撩开脚腕处的衣裳给朱翠兰看:“没有的事儿婶子,你瞧,就崴了脚而已。”
他的脚腕每天晚上赵洛川都会给他擦药酒按摩,早就不复那天红肿的样子,瞧着也不吓人,就有点儿淤青。
饶是这样朱翠兰还是没忍住说了两句,左右不过就是唠叨他不仔细。
杨冬湖被唠叨的多了也跟赵方初一样的不往心里头,笑着听朱翠兰说完后转头就忘。
老太太与杨家断了亲被接过来的事儿朱翠兰倒是听赵方宇说了,因此看见老太太也并不惊讶。
老太太人好,朱翠兰年轻前儿便知道了,杨冬湖前些日子也忧心过老太太过得不好,如今得偿所愿朱翠兰也为他高兴,亲热的拉着老太太说话。
去年托付杨冬湖于赵家时,老太太就很感念朱翠兰的恩义,如今又看杨冬湖被赵家养的这样好,她自然也说不出来一个不字,笑眯眯道:“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还要叨扰你们,我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嗐,这有啥,咱都是一家人哪里说的到这样外道的话,你能来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要不是当初的时候有你帮这么一把,我们家大川哪能娶得这样好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