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冬湖摸了摸小腹的位置,点了点头。
他刚灸完,不好出去见风,说是喝米汤可以养身,朱翠兰让他在屋里等会,她出去熬了米汤端进来。
就这么灸了两次,杨冬湖觉得身上确实好了一些,朱翠兰打算下回多加两柱。
近日村子里没什么大事儿,唯一的就是杨冬湖要做新娘子,赵家院里每天都有人来往,不是跟朱翠家闲聊就是想打听席面硬不硬。
杨冬湖在家总爱被那些婶子拉着打趣,说出来的虎狼之语让人红耳朵,他待不住,跑去了张兰珍家里躲着,虽然也会被她拉着说笑两句,但应付一个婶子总好过应付一群婶子。
今年已经过了大半,杨安锦越发的不爱出门,他自己的衣裳做好了,赵方宇的还没动多少呢。
杨冬湖连着来了好几日,光说话怕耽误杨安锦做绣活儿,便拿了鞋样子和碎布来纳鞋底,有什么不好的杨安锦还能帮他改改。
赵方初跟着来了一天,张兰珍拗不过杨安辰,半同意后对赵方初态度便不大一样,有股说不上来的热情,赵方初有些不自在,后头便不跟着来了。
还有就是,他一来,那俩人逮着他净说胡话,他一张嘴敌不过二人,转过头找沈然去了。
杨冬湖把艾灸的事儿跟杨安锦说了,俩小哥儿在屋里趁着没人,小声的聊一些闺阁间才能说的闲话。
“灸了艾就真的能有孩子吗?”杨安锦还没到成亲那一天,有好些话张兰珍根本就没教给他,像拜了堂后入洞房要做什么,杨安锦其实根本就不知道。
从前也有妇人来找张兰珍说话,说什么谁家的汉子跟别人睡觉闹出了孩子,被逮个正着闹得厉害。
杨安锦知道的睡觉就是俩人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还好奇为啥躺着就能闹出孩子,现在看难不成是躺在床上艾灸吗?